横刻夜墨>穿越>重生之都市枭雄 > 第1164章 常识,婚事
    任红昌用一种让刘煜心中发毛的目光看着刘煜说道:“恐怕夫君你不是没仔细看,而是根本就没看完吧?”

    刘煜不好意思的搔搔头,问道:“呵呵,红儿你是怎么知道我没看完那份资料的啊?”

    任红昌噗哧一下笑出声来,她曲指在刘煜额头上轻轻地的弹了一记。说道:“因为那份资料的结尾部分清楚的写明了孙坚的亲大哥孙羌在江湖中使用的名字就是孙不二啊!”

    为了不给任红昌嘲笑自己的机会。刘煜赶紧问道:“他为什么会在江湖中使用化名呢?难道他怕使用本名会被仇家查出他的出处,从而给家族带去灾祸?”

    任红昌不屑的瞥了刘煜一眼,说道:“以江东第一家的实力还会怕人寻仇闹事吗?”

    又被打击了的刘煜只好老老实实的问道:“那他为什么要改名呢?”

    任红昌无奈的白了刘煜一眼。解释道:“孙羌此人一心痴迷于武道,又天赋出众,二十年前不过而立之年的他曾被誉为天下第二刀法高手,可生性高傲的他对人言道‘此生的目标就是天下第一,决不作天下第二’,甚至用改名来明志。可是大家族有大家族的规矩,根本不可能允许他更改长辈取下的名字。因此他那孙不二的名号也就只能在江湖中用用了!”

    原来如此!看来孙羌也是一个有趣的人啊!摸了摸下巴,刘煜厚着脸皮说道:“红儿。你给我说说地阶三宗师和天阶老神仙的情况吧?”

    任红昌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刘煜,惊呼道:“夫君你不会连这个常识也不知道吧?”

    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刘煜面不改色的含笑回望着她,任红昌露出一副被刘煜打败了的模样说道:“天阶的老神仙说的是在泰山修道的太平宗宗主南华和在蜀山修道的遁甲宗宗主左慈。太平宗讲究的是结善天下,因此他门中多是治病去灾的符录之术。其修行典籍是《太平要术》和《太平清道领》。

    《太平要术》被南华老仙传给了他的小弟子张角,张角就凭着此书组建了太平教并搅乱了大汉的天下。《太平清道领》被南华老仙传给了他的大弟子于吉,于吉如今在江东布道,民望极高。

    遁甲宗寻求的是独炼其身,其修行典籍《遁甲天书》分天、地、人三卷。据说修成‘人遁’可藏身变形,以飞剑取人首级;修成‘地遁’能穿山透石;一旦修成‘天遁’则能乘云驾风,飞升太虚。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听说左慈仙长收过徒弟,他的遁甲宗宗主门徒加起来也就一个人而已!”

    刘煜的眼睛眯了眯,他感觉这《遁甲天书》似乎是一本综合型的修真宝典。应该比唐周给他看过的《太平要术》高明得多!有机会可要看上一看……

    “在天下修习道法的人中最出名的就是他们吗?”

    “不是的,这两位老神仙虽然倍受世人的尊崇,但还比不上天师道的张道陵。就连他们自己也承认这一点。”

    刘煜兴趣大增的问道:“这是为什么呀?据我所知张道陵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任红昌点点头,一脸敬仰的说道:“两位天阶老神仙虽然厉害,但也不过是吸取了前辈的智慧经验。而张道陵则不一样,他本在鹤鸣山中修道,后以天地为师写出了传世之著《天宫章本》和《三天正法》,接着他创立天师道广收门徒授以各种利民法门。后来又组建五斗米教救助贫苦百姓,当时受惠之人以数十万计。因此如今张天师虽然已经物化而去。但他的名望依然在南华、左慈之上。”

    “张道陵是在鹤鸣山中修道吗?可是为什么他的孙子张鲁却将五斗米教的总坛移到汉中去了?”刘煜对此很是疑惑。

    任红昌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道:“这事就要怪张天师的儿子张衡了。此人志大才疏,妄想做出超越他父亲的事业来,于是就和张角合作,担任了太平教的西方教使。后来受黄巾叛乱的牵连,朝廷封了天师道的山门鹤鸣山,张衡也因此羞愤而死。张天师的孙子张鲁在别无他法的情况下只能听从派中长老的意见,将山门总坛迁移到了教徒众多的汉中地区。”

    嘿,张鲁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原来只是一个单纯的教派,现在已经在事实上成为了一个政教合一的诸侯势力了!

    “嗯,好了,不说这些废话了,继续说说别的诸侯军的动向吧?”

    大概是“废话”一词引起了任红昌的不满,她狠狠的横了刘煜一眼后,气鼓鼓的说道:“袁绍派颜良为先锋大将率军三万先行开赴河内郡。而他自己则亲领大军十万带着剩下的一虎二狐随后跟进。这份情报发出时,颜良部刚到朝歌,依他们的速度现在应该是在牧野!”

    刘煜点点头。问道:“沮授他们都已经到位了吗?”

    “是的。沮授先生带着许褚将军和赵云、黄叙、太史慈以及三万人马已经进入了河内,并从方悦将军手中接过了城防工作。坚壁清野的工作也做的不错,绝大部分的河内人都渡河住进了荥阳,小部分则进入了河内城。现在河内城中仅有住民十八万余人,士兵八万人。城中也有足够的粮草和防御工具,沮授先生来函请夫君你放心,说河内绝不会丢。而且他会寻机打击一下袁绍军。而按照黄叙的说法,那就是‘现在正在节食。准备大吃虎肉’呢!”

    “呵呵……”刘煜笑了数声后问道:“公孙瓒的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