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

    景焕被琥珀锁住一锁就是两三天,网上发酵成了什么样他根本就无暇关心,也懒得关注。

    琥珀经期,素来不会肚子疼的人这次居然疼的死去活来,坚韧如她都面无血色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给景焕心疼坏了,就算解开了他都不想出去,老老实实陪着琥珀,做饭收拾卫生端茶倒水,端的是温顺贤惠小娇妻。

    “我冲了红糖姜茶,放了很多糖应该不很辣了,喝一口好不好?”景焕端着托盘小心地用勺子搅了搅晾的不那么热了才舀了一勺递到琥珀嘴边,琥珀好笑的摇了摇头,脸色苍白如纸笑容都显得无力,她端起碗一饮而尽,“我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

    景焕伸手捂她的小腹轻轻揉了起来,平坦的小腹略有些胀气,线条分明的腹肌都有些弱化,一坠一坠的疼,景焕到底是男人,他的手心滚烫就这么揉一揉还真的舒服了些。

    就是太过于聊了些,景焕对她的情绪了若指掌,一看她这漫不经心的神色便知她是无聊了,思来想去给琥珀灌了个热水袋塞好了被子转身去了惩戒室。

    这地方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琥珀就再也没忍心让他来过,工具都清理的干干净净挂在架子上,景焕抿紧了薄唇转了一圈,把卫生间里装玩具的箱子抱了出来,又选了一条鞭子几根红绳和藤条摞在一起搬到卧室。

    卧室床头柜里也有小玩具,不过没有箱子里的全,琥珀本来要睡着了,听到脚步声睁开眼却是又惊又疑,“这是要干什么?”

    景焕将东西依次拿出来摆到床上,自己脱了衣服爬上床分开腿跨上琥珀身上,双臂扶住床头,脸色羞红一片,忍着羞耻低声道“你不是……无聊吗?玩我,就不无聊了。”

    琥珀呛了一下,简直不敢相信那是他能说出来的话,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见他羞得不敢抬头也不睁眼,却始终没有离开,总算是确定景焕没有开玩笑。

    “这么乖啊?”

    “嗯,你想……想怎么玩都,都可以。”他闭着眼长睫颤颤如蝶翼振翅,绯红的脸颊红若滴血,白皙细腻却肌肉流畅的身子都泛着粉,像一碟大餐被端上桌静候品尝。

    琥珀从不曾见过他这幅样子,一时间睡意全无半靠床头,一只手扶住景焕的腰,爱不释手的抚摸他鲜明的腰窝,一手按在他颈后,略一抬头景焕便自觉凑上来献吻,被琥珀按着好一顿亲,按在颈后的手顺着他凹陷的脊柱沟缓缓向下,在尾椎处狠狠按下。

    “呜!”景焕闷哼一声,抿紧了唇将腿又分开了些,声音抖如秋叶“箱,箱子里有工具,您……嗯啊……您不用吗?”

    琥珀啃咬他的喉结不予置否,手指在滚烫湿软的甬道中探寻搅动,在景焕毫不反抗的沉默中肆意侵占,直逼得景焕眼尾湿红,睫毛颤栗,窄紧的腰部肌肉都绷紧了。

    “唉!”琥珀抽出手指,长叹一声。

    景焕听到叹息心悬了起来,目光疑问的看着她。

    “太疼了,没力气了。”琥珀亲了亲他的脸,苍白无力的笑了笑,眼中难掩遗憾。

    景焕顿时心尖一疼,“你想怎么玩?我……我自己来,你看着。”

    琥珀搂着他“别勉强自己,你不是一向排斥吗?”

    “我不勉强,我愿意的。”景焕垂眸浅笑“只要是你,我都愿意。”

    琥珀被他这一笑晃得花了眼,空白的大脑仿佛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

    被看的不太好意思了,景焕伸手捂住了琥珀的眼睛“……别看了。”快,快羞死了。

    琥珀笑起来,强势冷艳如她,此刻竟是仿佛从水乡走来的婉约女子,黛眉轻蹙两靥生愁,苍白又脆弱的仿佛一株菟丝子。

    景焕呆住了,伸手抚她眉眼却停在了半空,琥珀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他却情动至极俯身细腻地吻过琥珀的每一寸肌肤,那是压抑却无声的倾诉他的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