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吗?

    景焕乖巧的跪在沙发前,手中托着黑檀木的托盘,托盘里银针,短鞭,藤条,皮带应有尽有,不着一物的裸体美得窒息。

    琥珀伸手接过托盘随手放在了沙发扶手上,拿过细长的藤条,漫不经心般照着他的小腹甩下一记,景焕咬牙忍住痛呼,只身子晃了晃,原来人的习惯是这么可怕的东西,被惩罚的第一次会委屈会难过,第二次还是会委屈难过,第三次第四次一次比一次减少,直到现在面对毫无理由的责罚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就连疼痛都可以习惯,耐痛力明显提高,对于自己越来越适应这样的生活,何尝不是一种驯服呢?景焕心中有数却……甘之如饴。

    他不知琥珀的执念,他只知道自己认准了她,哪怕置身地狱痛不欲生,他依旧想要守在她身边,哪怕是以奴隶的身份,哪怕不被当成人,再也没有被疼爱,被呵护的资格,只要能守在她身边,静静陪着她,看着她,他就心满意足了。

    如果只有残忍的惩罚过后才能短暂的体会被她关心的感觉,他愿意的,就算遍体鳞伤,只要她有一点怜惜,他都觉得无比值得。

    被她抱在怀里的温度,被她抚摸时的温柔,那是只有在使用他时,才能拥有的短暂触碰,每一次被使用要让他至少三天下不了床,可是再有下次他还是义无反顾。

    因为他知道,每一次的残忍之后都会有补偿般加倍的温柔,就只是为了她目光难得的停驻他都愿意日日承欢,更何况她温柔的问候和拥抱,生不如死都值得。

    走神不过片刻,他身上已经被抽了不下十鞭,这样的疼痛他甚至都不放在眼里了,景焕垂着眸子安静乖觉地受着,额角微微见汗,背负在身后的双手紧攥成拳。

    琥珀似乎是玩腻了,将藤条一扔,百无聊赖地看着景焕,“有点无聊呢。”不过也是真好看,白皙如玉的肌肤被藤条抽出鲜红的印子,细长的楞子鼓起却没有破皮流血,像雪地上飘落的红梅花,凄美又性感。

    “主人不满意,奴可以去换新的。”景焕平静的建议道。

    琥珀不语,静静看着他。

    景焕转眼便了然,他膝行上前,腿分开抬起头,轻声问“主人要用奴吗?”

    琥珀皱了皱眉没说什么,伸手将景焕从地上扯起来放倒在沙发上,景焕也不挣扎,顺从躺倒任琥珀将手探向他身下。

    紧致的穴口被琥珀的手指撑开,事先清洗过还有些湿润却不湿滑,显然没有用过任何润/滑的东西。

    “怎么不润/滑?”

    “主人不喜欢,不用也罢。”景焕温柔的笑了笑将臀抬高了些,“您可以直接进来,不必顾及奴的。”

    “不怕疼?”直接进去会疼死吧。

    “您尽兴就好,奴都无所谓。”景焕没有回答反而这样说道。

    “会受伤也不怕?”

    “没关系的。”反正我的命又不治什么,就算玩坏掉,我也会自己了断的,不会让您为难。

    琥珀搂着他,轻吻了吻他的眉心,玉石缓缓推进,她是真的不喜欢润/滑。

    景焕受着疼却笑起来,三个月足够让他学会很多,琥珀的嗜好他已经一清二楚,又怎么会犯忌讳呢?温柔的眉眼都漾着愉悦,殊不知他承受的艰难,身下撕裂的疼,被侵入的难受都被他无声忍下,只为了琥珀玩的尽兴,他甚至没有说他已经两天没吃过东西了,只靠喝水维持着,因为知道她要回来,因为知道她可能要用他,所以宁愿什么都不吃,只靠喝水让身体保持干净。

    他知道他就算用了润滑,琥珀也不会多说什么,顶多心情不愉多折磨他两次罢了,只是他不愿让她心情有丝毫不快,哪怕再痛,只要她开心,他都会挺住的。

    锁精环未除,对他来说只是轻轻撩拨都疼的要命,更何况是这般激烈的承欢,可他不哭也不求,一边痛着一边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