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一声冷笑。

    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会儿,各自无奈地移开视线。

    “你是怎么想起来投奔夏油杰的?”

    甚尔扫视了几眼这个满溢少女气息的房间,大大咧咧地盘腿坐到那张粉红色,和他一点都不搭的床上。

    “别提了,当时我被困在高专,又联系不上你,想不出其他法子只好打电话给他,装成被迫害的小女孩请他来接我了。”

    “你变小了之后脑子也丢了,不留在高专跑来特级诅咒师这里?”

    “我现在是个有咒力的无辜小女孩耶,他会拿我怎样!”

    “……那是五条悟要拿你怎样吗?”

    “倒也没有。”

    有些天聊着聊着它就死了。

    弥月继续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现在和你在一起的女人脾气性格怎样,有没有可能接受你多带一个拖油瓶?”

    甚尔掏了把耳朵,奇怪道:“你问哪个?”

    弥月翻了个白眼,“总之我现在这样,你得找个稳定点的地方安置我呀。而且我而且我现在没办法自己收拾咒灵,整天闷在房间里也不是办法,你去弄个能镇邪的咒具给我,不然我就得一直跟着你,请你帮我清咒灵了。”

    “来见你之前,我一直觉得由基脑子进水,可是她非要加钱让我好歹拍张照片给她。”

    甚尔发出人渣的声音:“没想到白日见鬼,被咒灵吃掉的家伙还能活过来,还变成现在这种麻烦的情况……喂,你吃饭都要人喂,怎么好意思让我照顾你?”

    “你怎么这么绝情,我也算是你带大的吧?”

    弥月控诉地望向他,圆溜溜的大眼睛里蓄满泪水,试图唤醒他的良心,“我现在都这样了,你居然不打算管我?”

    “少给我来这套!”

    甚尔一巴掌盖她头上:“如果有办法让你恢复正常,我会帮你,可让我照顾你,这不行,我不干。”

    “我可以自理的,之前你看到的,是为了不让人起疑心作的伪装呀。”

    “……我当时就应该给你拍张照片,让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性,我也只大你两岁而已,现在想想都不知道以前是怎么过来的,照顾你比照顾自己儿子都麻烦!”

    弥月气成了一只海豚!

    “我看你也挺适应,就暂时留在这时吧,夏油杰也确实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甚尔这样说着,下床向窗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