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这么大，她头一遭被冒犯的这么彻底。
“你、还、要、靠、到、什、么、时、候？”
狗东西！！！
秦戚终于神魂归位，急忙往后退了一步，拉开和姜蛮烟之间的距离，也终于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不虚的说，吃了他的心都有。
“抱歉。”
秦戚想了想，又添上几个字：“无意冒犯。”
实在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
终于拉开距离，姜蛮烟松口气，不用再被迫闻他身上的味道，虽然他身上的味道很干净、不难闻，但毕竟是陌生男人的味道。
身体距离是拉开了，可两手的人还搭在一块儿，姜蛮烟晃了晃被他捏住的手腕，没好气：“还不放开？”
虽然秦戚这短短一段时间经历的较多，但脑袋里一角还保持着一丝清醒，不能放，放了真的就要死。
他也动了动被她捏着的手，吸了一口气，讲道理的说：“你能先将石头扔了吗？”
姜蛮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就在秦戚以为还要同她讲会儿道理的时候，姜蛮烟已经干脆果断的松开了手指，原本被她举在手里的石块顺势被地心引力拉回了地面上。
石块落地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姜蛮烟微微抬了下眉，无声的示意他可以放手了。
秦戚半带着犹豫撤下了手上的力道，手放开后，手心里一时半会儿还残存着她手腕的温度，细嫩的触感，不过很快就被没有温度的空气抚平，再有感觉时，是手心因为汗湿后的湿冷黏腻，以及发虚的双腿。
这才后知后觉，要不是把她当成依靠，他不定会怎么狼狈。
但是……，这一切的开始是在她张口之后。
“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姜蛮烟抬了抬下巴，出了一口恶气似的说：“你不是不信吗？见见面，打个招呼，联络一下感情。”
“……”
秦戚半晌没说话，一是在消化她的话，又是在回想他身处幻觉时所见的东西。
现在整个人是清醒的状况，所以再回想起来，秦戚背脊发凉，寒毛直竖。
“是蛊虫？”他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