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叁玖/家法伺候
此事不宜声张,花员外就近在住春院内审问春桃秋橘和彭小河,桑梓自然也在列。
花枝想要劝阻,被花员外勒令不准出屋。
父亲足够疼Ai自己,她以为只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事便能过去,却未料到父亲会追根究底,自己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
莫说桑梓,其他三人对花枝亦是忠心耿耿,不是装聋作哑便是佯装不知。
花员外震怒,叫人来行家法。
上一世面对秦子谦那般切磨,秋橘与彭小河也未曾背叛,花枝相信他们不会多说。可她自幼被娇养着长大未见过此等架势,顿时胆战心惊。
待回神,她顾不得禁令,跑到花员外跟前哭求:“父亲,这些都是我一人所为,您便放他们一马吧!”
花员外不去看nV儿哭泣的可怜模样,“回屋去!”
花枝已乱了章法,那些所谓的计划全抛到脑后,“都是nV儿的错!您要罚便罚nV儿!”
刘叔从祠堂请来h荆鞭,花枝看见宽半指、长半人的荆鞭,登时昏头转向,哭得更狠,“父亲,父亲,秋橘还怀着身孕,如何受得了责罚?”
秋橘跪在彭小河与春桃中间,虽垂头护着肚子,却一声不吭。彭小河倒是被点醒,忙向花员外求情,“员外,求您罚我,秋橘的那份,小的一起承受。”
花员外本不苛待家仆,此番不得已杀J儆猴。加之秋橘是他看着长大的的,还大着肚子,他便道:“你既然愿意替她受着,那便百鞭。”
一百鞭打下来,哪还有个好人?
秋橘如遭雷击,亦忍不住流泪,“员外,婢子甘愿受罚。”
“婢子身T好,婢子愿意替秋橘姐姐受罚。”春桃往前跪行,也急着为秋橘求情。
花枝见状哭得更伤心,“父亲,您便放过他们吧,nV儿求您了!”
说着她便往下跪。
一直未吭声的桑梓一把扶住她。
花枝还想跪,一边推拒桑梓,一边继续求花员外。
桑梓将她扶起,直直跪在花员外跟前。
“怎么?你也要替秋橘受罚?”花员外呵斥,“别急,都有份。”
桑梓还是和平日一样,平静道:“一百鞭,从我开始。”
虽一直未将桑梓当家仆,但此刻花员外亦在气头上,见他如此恼怒道:“给我打!”
刘叔其实不忍心,可家主发话不得不听,示意执鞭的家仆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