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向军开始翻旧账。
“你和余造青现在合作的不错吧？那余造青是小爷介绍你的不？你咋就这么没有良心呢？”
“这点是你是帮的。”林晓晓点头，“恩情记着呢。”
“光记着有啥用？”孙向军道：“你得报答，得回报。”
“怎么？”林晓晓一脸奇怪的看着他，“你还想拿回扣？”
在林晓晓看来，生意上欠的人情，最好的回馈方式，就是金钱。
“小爷看的上你那点蝇头小利？”孙向军气笑了。
“……”
林晓晓直接道：“你要就要，不要拉倒，不要说我拖欠着你的人情不还。”
“我说，你是真的没一点良心爱啊？”
有这么过河拆桥的吗？
“……”林晓晓转头看向车外，直接不理会他了。
孙向军絮絮叨叨了一路，林晓晓就是不理会他，渐渐的，孙向军觉得有些无趣，也就不说了。
车子很快到了商场，孙向军停好汽车，就和林晓晓一起走了进去。
林晓晓很认真的看着周围的衣服款式，一边看，一边观察。
孙向军跟在林晓晓旁边，一直念叨，“这些衣服，质量差，款式也不好看，和我那里做出来的，完全没法比。”
“你怎么不拿城市和农村比？”林晓晓道。
“……”孙向军。
似乎想到什么，他突然问，“我送你的衣服呢？你咋不穿？”
那衣服，林晓晓穿起来一定好看。
“衣服太多，穿不完。”林晓晓道。
“我发现你比我还能吹。”孙向军道。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怼，没多久，就把商场给逛了个差不多。
林晓晓提议到别的地方再看看，孙向军也没什么意见。
两人到了商场门口，孙向军去开车，林晓晓则在停车场门口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