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离睁大眼睛看着她，似乎觉得不可思议，张了张口，半天才略有讪讪色，“这种事……可以交给我，我来照顾她。”
月谣又问：“那把明月置于何地呢？她是的妻子，难道要每天晚上陪着的干妹妹吗？”
燕离不说话了。
“哥哥，明月是的枕边人，在这个世上，她才是最亲的人。”
燕离别过头去，他抓起杯子就要喝，然而一打开盖子，却发现里面一滴水也没有，原是刚才自己气怒交加，一口气把水喝光了。
月谣看出他神色怪异，终于起了疑，“怎么提起明月脸色那么奇怪，难道们吵架了？”
燕离仍是闭口不言。
他越是这副样子，越是叫人起疑。月谣原是安插了几个人在燕府的，后来见他们小夫妻的感情越来越好，也就渐渐地不上心了，没想到这一不上心，便出了问题。
“糊涂！”她嚯地站了起来，因太过惊怒，一下子血气上涌，脑子有些发胀，她扶住椅子稳了稳身形，压着火气问，“到底什么事，要休妻这么严重？”
燕离简单把这件事说了，脸上是一副早就知道她会有这反应的冷淡。
“不是早就知道吗？”
“知道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五指无意识地收拢，“殷慕凌。”
月谣心头一凉，“谁告诉的？”
“重要吗？她已亲口承认。”他冷笑一声，却是自嘲，“我终于知道她为何如此不情愿。既然她无心于我，我又何必强人所难？”
月谣想起前些日子明月还在为移情燕离、深觉自己的过去对不起燕离而难过，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心里藏着别的人呢？
“这件事我知道。”她看见燕离无声冷笑，道，“她和殷慕凌是同门师兄妹，也有过一段感情，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她若是还倾心殷慕凌，为什么会为伤情呢？”
燕离却是不信。
“人都是有感情的，对她的好，她岂能不知？前些日子她还和我说，觉得很对不起，想好好跟过下去。她人都是的了，心也系在了身上，为什么要将她放开？！”
燕离慢慢抬起头，眼底里出现一丝惊讶，像是黎明到来时的第一缕曙光，一点点绽放光芒。
“可是……”他有些喃喃的，“她为什么要承认？”
“可是说了什么令人伤心的话，叫她绝望，无心再辩解？”
燕离的神色变得难看极了。
月谣道：“哥哥，想和明月在一起吗？”
他点了点头，觉得懊悔极了，深深地抚额，一双眼睛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