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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了一会，突然想起这不是刚刚在李秘书那里看见过的那些头痛病人吗？每个人太阳穴都是灰紫色的，特别明显。那是说，这王五楚也是常服用1020药的，嘿嘿，倒不用折磨他，等他头疼发作时不给药吃就是了。
转头问：“红毛，去搜搜他的行李，看是不是有什么药丸。”
王五楚脸色大变，双手发抖。
很快，红毛拿着两包药丸过来，看来有几十颗。凌北宇接过，心想神秘万恶的1020药原来是这样的，一点也不起眼，看起来跟普通感冒药差不多。说道：“王先生，能告诉我，这药有什么作用？”
王五楚结结巴巴道：“这是我治病用的药，还给我吧。”
“哦？那是治什么病的？”
“这。。。我得了一个奇怪的病，癌症，每天要吃这个药治疗，求求，还给我吧。”王五楚哀求道，脸色死灰。
凌北宇哈哈一笑，说：“别装了王先生，只要我收起这些药，保证头痛得生不如死，每天痛上这么半个小时，就是每天死了一回，这是人间地狱啊，很快，从明天开始就进入地狱模式了。明白吗？”
王五楚大惊，怎么眼前这人什么都知道的？一时间惊骇得身发抖，牙齿咬得格格打颤。
凌北宇见他还在死撑，说：“红毛，老李，今晚们轮流看着他，不用折磨他，好吃好喝的伺候他，明天等他病发了，就有好戏看了。”
红毛和李天胜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管答应了。
凌北宇又说：“王先生，如果我是，马上答应合作了。想下，明天还是得招供的，可是就算我放了，把药还给，可老大会怀疑，不再供药给，也是死路一条。男人当机立断，我可没见过像这么蠢的人。”
王五楚嗫嚅着想说话，可终究说不出口来。
凌北宇等得不耐烦，挥手道：“走吧，我们去宵夜，等会给们带点酒菜回来吃啊。”
他率先走了出去，白子黑子和阿武跟在后面。哪知刚到外面，红毛打来电话，说王五楚愿意合作招供了。凌北宇脸露微笑，当即返回。
只见王五楚坐在椅子上，抽着烟，低头沉思。
凌北宇说：“王先生，识时务者为俊杰，马上说，说完我们就放，神不知鬼不觉的，继续回到金三角受重用。至于红印女郎，哪有这么容易找到，光头三不是找很久了吗？害死这么多年轻女子，毛都找不到一条。所以，说了，对对们金三角集团都不会有任何影响。”
王五楚深深地吐了口烟，说：“我可以说，但怎么保证一定会放了我？”
凌北宇说：“这就得用脑子来分析了。我们只是一群江湖混混，目标是找到红印女郎，奇货可居。根本不想惹黑虎会，金三角集团，有什么理由不放呢？扣着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不到迫不得已，也不会杀了自寻麻烦。”
王五楚点点头，他久呆江湖，自然知道江湖人趋利避害的做法，说道：“那好，我说了，其实我也只是知道一部分而已。红印女郎身上有一个不规则，类似花朵的红色印记，这个信息应该早知道了。”
凌北宇点点头：“听说过，那这个印记是在前面还是后背？”
“后背。”
“那红印女郎究竟掌握了什么机密？”
王五楚略一犹豫：“她掌握了一种药的制作提炼方法，而这种药是会让人上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