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舆比预计的时间早到了三十分钟。
他提着早餐来，投喂了飞跃旱冰场里的四位。
吃饱喝足收拾好，临近十一点。
四哥和秦先生有事出去了。
黑仔开始营业。
至于谢舆，则带着谢鱼去他平常学习工作的地方。
谢鱼跟着谢舆，走到沙发旁的卷帘门前。
他想到今早从这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眉峰微拢：“要进里面？”
谢舆将卷帘门往上提：“对。”
等谢鱼走进去，他再把卷帘门拉下，留了半个空隙。
里面是亮堂的，看样子应该是一间台球室。
五张台球桌整齐排列，靠墙的位置有一套暗红色皮革沙发，以及一扇红棕色木门。
“没开业？”
“还没装修完，预计明年初。”
谢舆拿出钥匙，打开木门。
房间约莫十平米大小，本来就不大，又因为随处的书籍，染料，工具，画板，显得更加逼仄拥挤。
“哥，你先坐着，我收拾下。”谢舆边走边捡。
谢鱼拄着拐杖走进里面，粗略扫视了下四周围，便没什么兴趣了。
他找了书桌旁的藤摇椅坐下，支着下颌看人收拾。
良久，谢鱼突然道：“你变了很多。”
谢舆薄唇抿在一起，没说话。
谢鱼漫不经心道：“五年前还是个畜生，现在倒像个人了。”
谢舆抱着捡好的书起身：“那哥喜欢吗？”
“什么？”谢鱼没听清。
谢舆走到谢鱼跟前，将书重好放在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