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拉堡,淡金色精神丝将军雌束缚成双手反绑两腿分开的跪姿,陷进饱满的乳肉,留下淡粉色勒痕,双眼被遮光性布料遮着,塞勒斯只能循着声将脑袋转向萨瑟兰。

    “如果雄父的要求让您感到困、嗯……!”带着凉意的精神丝在塞勒斯开口瞬间粗暴地撞入久未使用的小穴,迅速胀大,将一圈带褶皱的软肉撑得迅速平展开来。

    塞勒斯下意识弓起身体,呼吸颤抖,却还是无视萨瑟兰显而易见的不悦,再一次朝他的的方向抬起头:“您可以不必当真。”

    印有帝国国徽的深红色织锦嵌满四壁,巨大的琉璃吊灯高悬穹顶,话音落下,客厅再一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萨瑟兰倚着丝绒沙发,一手托着下颚,双腿交叠,在墙角的古董钟不知第几次响起后,缠绕在军雌身上的精神丝再一次收紧,并将他向雄虫的方向拖拽。

    “我离开的时候,你去了哪?”精神丝将塞勒斯带到萨瑟兰腿边,他抬起放在羊毛毯上的脚,轻轻踩着塞勒斯的性器:“你很担心他么?”

    ……

    作为伊珊四世膝下最小的雌子,西姆斯还不到能出席宴会的年龄,听说萨瑟兰好不容易进宫一次,便闹着定要见他一面。

    萨瑟兰吩咐侍从先带塞勒斯回阿莫拉堡,自己则和埃德加一起走路去了西姆斯的寝宫。

    路上这位许久未见的兄长同他说了许多,人虫两族尖锐的矛盾自几百年前两个族群在浩渺宇宙中发现彼此后便从未停息过,一战未平,一战又起。

    埃德加说,他会在两个月后带领自己的舰队再一次踏上征程。

    “这次是……您?”在萨瑟兰的记忆里,虫族会在那场战争中失去虫后以利亚,而现在率军出战的,却是埃德加?

    那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

    “我希望你能提早从帝星学院毕业,早日在军部挂职,培养自己的人脉。”高大的军雌走在萨瑟兰身侧,碧色眼睫直视前路:“那还会有很多值得你信任的前辈,在我走后用心照拂你。”

    “什么意思?”萨瑟兰脚步一顿。

    “西姆斯还在等我们。”

    ……

    “那你又看到了什么?”萨瑟兰踩在塞勒斯硬得彻底的性器上的脚用力一碾,军雌便轻易射了出去,弄脏了萨瑟兰的脚掌。

    塞勒斯一点也不怀疑萨瑟兰会怎样报复对他心怀不轨的雌虫,尽管索温并未做出什么有实质性的冒犯举动,却还是在两雄那点模棱两可的对话的驱使下跑去确认了军雌的安全。

    毕竟……

    他的雄父和雄主可都不是什么好虫。

    “抱歉,雄主……”胸前的乳头因为情欲胀大了好几圈,泛着难耐的瘙痒,偏偏萨瑟兰似乎看出了军雌的欲求不满,缠绕于身体上的精神丝轻轻剐蹭着周围的皮肤,却始终故意避开那两点挺立的肉粒,使得军雌越发心烦意乱。

    “我可没本事真将帝国元帅怎样,不过送了个赝品哄岳父大人开心罢了。”精神丝在军雌身上骤然收紧,直至军雌被吊离地面,萨瑟兰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踮起脚尖隔着布料描摹塞勒斯的眉眼:“不过,我们之间的账可以好好算算。”

    唇齿被萨瑟兰轻柔地撬开,雄虫将从塞勒斯衣物里摸出的银质领针贴在雌虫唇边:“咬着,不许掉。”

    “不合格。”一个重重的过肩摔,塞勒斯抬手整了整衣领:“如果这就是你们训练这么多日的成果,那么我宣布第四军团可以就地解散了,帝国不需要养这样一支没用的军队浪费军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