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这扇门再次闭合,我们先出去吧。”谈桦提议道。

    楚诏率先走了出去,荣钰等人也随后走了出去。

    那门等到全部人都出去后,“轰隆”一下又与墙壁严丝密合,周婉看了一眼,觉得这门跟现代的电梯门有异曲同工之处,可以凭借红外感应和安全触板来感受人体行动,然后据此来决定是开关门。

    陆原嘀咕道:“这是什么东西啊,居然藏得如此隐秘。”

    荣钰飞快地扫读完第一张纸,然后将之递给陆原,继续往下看。

    楚诏也打开了那封信,不消片刻便看完了。

    周婉揣着满腹疑惑,站在了楚诏的身旁,等着那封信的传递。谁料楚诏看完后,只是将信纸塞回到了信封中,并不递给周婉。

    “咳。”周婉假咳一声,希望楚诏能明白她的意思。

    但是啊,明不明白是一回事,愿不愿意又是另一回事了。

    周婉微微伸长脖子,不动声色地问:“里面写的啥事啊?”

    楚诏:“与你无关的事。”

    周婉白了楚诏一眼,不服气地问:“那跟你有关吗?”

    楚诏泰然自若地说:“没有。”

    周婉:“……”

    荣钰这时跟周婉说:“周姐姐,我手上的这一沓,是拓跋仲钊在大夏为质的最后一个月,写给孟文柏的信。”

    “拓跋仲钊曾经在大夏为质?”周婉一头雾水,“但是史书上并没有记载此事啊。”

    陆原说:“据信中所写推断,当年拓跋仲钊入京为质,是秘而不宣的事情。大夏和胡地里,除了皇族和位高权重的大臣,没有人知晓此事。”

    周婉仍有不解:“孟文柏又是谁?如果是写给他的信,为何不寄出,而是藏在这难寻之地?”

    谈桦也看了一部分纸张内容,悠悠道:“孟文柏是拓跋仲钊的……分桃。”

    分桃,跟断袖一样的意思。

    周婉对此并不是特别震惊,她望向楚诏,问:“你的那封也是拓跋仲钊写给孟文柏的信吗?”

    楚诏说:“我这封是孟文柏写给拓跋仲钊的信。”

    谈桦道:“拓跋仲钊在京为质期间,与当时的丞相之子孟文柏相恋,后来孟文柏为利益出卖拓跋仲钊,拓跋仲钊心灰意冷,在被囚禁期间写下了这些信,却又因为自尊,而没有将信交给孟文柏。”

    周婉听得云里雾里、一知半解,干脆从荣钰、谈桦和陆原手中接过纸张,一目十行看了起来。

    拓跋仲钊是东胡人的四王子,自幼文武兼修,却因母亲早死、母族衰落而在一众王子中地位不高,他的父王也并不怎么注意到这个孩子。但他自强不息,少年时便已出类拔萃,无论文武,都数一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