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兴高采烈的收获笑声中,陆斐尔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
薄荷糖的纹路从身上慢慢地隐藏,开始潜伏,只听那两人说话:“这一单的收获小少爷总满意了吧。”
“谁知道呢,小少爷脾气不好。”
“小少爷为啥脾气不好。”
“听说童年不大幸福。”那人小声对着后辈教导,“你别和人说,小少爷第一次出去打劫,带着最精锐的舰队,然后不小心被人一锅端了,留下了点心理阴影。”
“怎么可能一锅端,当年可是鼎盛……”
“那可是大场面,所幸是对打的那位死了,陆斐尔知道不,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虚弱的薄荷糖沉默地浮现了纹路,探出一根绿色的能量丝,用力地在陆斐尔脸上戳了一下。
陆斐尔没醒。
“可是这个看起来挺不错的。”那人看了看陆斐尔,“就是觉得有点眼熟,你不觉得吗?”
“你看到好看的都觉得眼熟,各个都想娶来做老婆。”
“你胡说。”
“真的眼熟,我好像见过,真的见过。”
薄荷糖又用力地戳了一下。
一动不动。
薄荷糖用能量在她手上写下波光粼粼的最后两个字:“快逃。”痒兮兮的。
于是,陆斐尔转了个身子,毫无所觉。
看来事情很难不走到这一步——
前狼后虎,径直投敌。
正好做个伴。
妈的。
——
帝国的跃迁通道前,严阵以待的都城礼仪队围堵了整个通道口,钢铁式的悬梯只有无尽的黑色,半晌能源重新注入,强制断电的跃迁站台灯光亮起。
丰裕站在通道口,面色阴沉地将视线投入那片无尽之黑。
巴德尔·良少爷随从站在一边,保持后退半步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