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修真>黑白剑道 > 拜火教
    第一章

    到了叔叔谢焱家里,得知叔叔卧病在床多日。安道全替他把脉,示意谢琪无妨。针灸之后,谢焱清醒过来,看到谢琪先是一愣,叫声“侄儿”,放声大哭。

    谢琪轻声安慰,问他详细。谢焱告诉他,他看到奄奄一息的玉麒麟卢俊义将之藏起来。大家都很兴奋,问他卢俊义大哥在哪里?谢焱流下眼泪来,说本来以卢俊义的本事能杀出重围的,只是来了一个神秘组织拜火教。说梁山的覆没就是他们的阴谋和参与。他就是被拜火教中人暗算受伤。但是卢俊义终于伤重不治身亡。谢焱本人就被列入嫌疑,被官府打伤的。幸亏自己咬牙挺住不说,才留得一条命。

    李俊等人听了放声大哭。

    不过据说还有几人逃得性命,比如鼓上蚤时迁,就是官府搞不定的神奇人物。

    谢琪也兴奋起来,说时迁鼓上蚤之名名不虚传,他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田芳也神采奕奕,说时迁大哥的轻功不知道是从何处学来,这般了得?

    李俊说道“时迁轻功的来历不明,但为人精细机敏,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不是出身窃贼,当大有作为!并且他是盗墓高手,对我们来说大有用处。”蒋敬也说“不说还好,越说越是想他了。对付拜火教还真是需要他。打探消息,细致入微,屡建奇功。”

    安道全说道“这位兄弟神出鬼没,只不知哪里寻他?寻到他其他幸存兄弟也有着落了。”

    田芳说道“我们寻他自然不容易,但是他寻我们易如反掌,他寻到我们,想必还有见面大礼。”

    众人不解,一齐看着田芳。李俊忽然大笑,拍手叫好“田姑娘智谋过人,不输智多星吴用哥哥。”看到众人仍然不解,解释道“有谢琪兄弟和田姑娘在,我们不怕官府,可以放出消息说梁山好汉在此,时迁兄弟自然通知幸存兄弟来投。”众人均倾佩的看田芳,田芳倒不好意思起来。

    田芳忽然说“不知道一丈青扈三娘还在不在?”李俊黯然神伤道“听林教头说死于女飞卫陈丽卿之手,她要是得知女飞卫死于田姑娘之手,想必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

    田芳忽然说“安神医可以看看天书里的医药部分,或许有所补益。”安道全眼里光芒闪烁,赶忙拜谢。谢琪取出天书,与他参详。安道全有时凝神思索,有时点头微笑,有时拍案叫绝。似乎得益良多。他突然说道“看来令叔今天就可以痊愈。真的是神乎其技!神乎其技!看来贼道陈希真得天书不久,又醉心于道术,况且道术也初有所成。”谢琪道“我还是幸亏鲁大师提醒,以黑白剑道杀了他个冷不防。他还想踏罡步斗,施法的手都被我剁下来了。”又感叹鲁大师的慷慨重义。众人又谢他诛杀仇人。

    田芳说道“我们学艺时,听了不少鲁大师救困扶危的侠义事迹,所以对梁山好汉颇有好感。”

    接着她说道“听说鲁大师的师父智真长老是五台山上活佛,有机会得见见,估计老禅师修为还在罗真人之上。”李俊说“鲁大哥也时常对智真长老称颂不已。”

    田芳又对谢琪说道“琪哥,不知道以流星使和辉月使的身份能不能诱拜火教人出现,我们有他们的信物。”

    谢琪担忧辉月使流星使已经通知拜火教,田芳摇头道“不会,他们定会设法隐瞒这种不光彩的事情,断无坦白之事。”

    谢琪道“阿芳传李俊大哥些内功修习之法,以及剑法,关键时刻可以保护安神医他们。同时放出消息,招时迁他们。我先单枪匹马去探探拜火教。只见群猴不见虎,感觉不得劲。”

    田芳说道“凡事小心在意。这样吧,你于路暗作记号,画把宝剑,半黑半白。三个时辰之后我去接应你,万无一失。”说着将黑刀递给他。谢琪点头接过。

    谢琪去市场买了衣服扮成辉月使模样,找最豪华酒馆大模大样喝酒。本来装束惹眼,黑刀又摆在显眼的位置。果然有拜火教徒前来参见,谢琪便以辉月使口吻说话,倒也惟妙惟肖。他得知这边有个拜火教长老叫银魔在此主持,据说有首脑人物在和金国秘谈,粘罕元帅和金国太子金兀术好像同意封教主护国国师。小头目言罢,面有得色。

    谢琪暗想“莫非拜火教长老是金银铜铁这样排行的?”忙说前面带路,我去拜见银长老。

    第二章

    来到一个竹林掩映的小楼前。定睛看时只见此楼十分考究漂亮,像是小姐闺阁所在,谢琪惊讶“难道银魔是个妇人?”

    正胡思乱想间,有人叫辉月使觐见。他也不多话,迈步便进。进去看见一个头发胡子全白,可是极为整洁,胡子修饰得非常整齐,形态极其威猛,不怒自威。见了谢琪不过微一点头,问他华山派示威一事如何?流星使现在何处,怎不来拜见?来此是不是别有教主令旨?谢琪含糊敷衍。银魔也不深究,只说来得好,他另有指派。谢琪动问何事?银魔说道,听说有对年轻男女十分厉害,正在救助收拢梁山余孽,似乎有所图谋。详细问和他们交过手的官军将领,武功竟是深不可测。自忖并无胜他们把握,要邀集帮手对付他们。问教主意思,指示尽量收为己用,还说派你们助我一臂之力。

    银魔又说教中兄弟多称道你们武功,未见真实本领如何?说罢看着谢琪,似乎有试试他武功的意思。

    谢琪作了个请的手势,于是两人动手。银魔戴了一双银丝手套,就要抢上。谢琪摇头,示意他亮兵刃。银魔冷笑,说道“你小子真够狂的,戴银丝手套已经是高看你了,就凭你也配我老人家动兵刃?”谢琪仍然摇头。银魔忍不住怒气勃发,取了一把九环刀呼的砍来。谢琪举刀相迎,黑刀指向银魔面门。银魔叫声“好刀法!”斜身还招。谢琪刷刷刷三刀一气呵成,竟是毫不容情,要看银魔有何手段。谢琪这三刀是黑白剑道功力所聚,砍一刀银魔退一步,堪堪三步退到墙角。银魔骇异之余,争胜之心大起。大吼一声挥刀抢攻,步步进逼,斗到楼心。谢琪心道“这人武功倒也了得,他武功我已了然于胸,是时候放放水了。”他佯装吃力,瞅个空挡跳出圈外,大喊“银长老好本事,辉月使班门弄斧了。恕罪恕罪!”银魔呵呵大笑,“贤侄好俊的功夫,怪不得教主器重教众称颂?唉,看来是老喽。”言语中隐隐有些酸楚。谢琪赶忙说“小子因为长老有容让之意,所以大胆抢攻,攻了长老一个冷不防。长老莫怪。”银魔大喜,说道“哪里哪里,兵不厌诈,自古斗智不斗力。不过你那三刀有意容让,威力非凡,老头子岂有不知?如若不嫌老头子鄙陋,你我兄弟相称如何?”